聪明的智慧树

渡暗

 花破暗V沉棠    私设沉棠=姜拂黎,问就是瞎说,想给自己产粮磕。

时间线在原著大结局之后。

 这篇是很久以前写的了,比我在老福特上发的第一篇还要早,要不是我半夜看了眼便签,我都得忘了我还写过这篇了。因为这个只是给自己瞎写着看的,所以比较粗糙………不要在意。







(一)


  当年在僚国一战后,重华损失墨熄顾茫两位大将,以此为代价终于是将僚国这个心头大患灭掉了。此番一战,重华亦损失惨重。皇室内乱后,竟然只剩了梦泽公主。

  女子登基,这在重华是前所未有的。那些王公大臣眼睁睁看着梦泽公主登上帝位却无能为力。为什么呢?但凡有反对的,最终都死了,死得神不知鬼不觉。

  梦泽登基后对僚国一战立有战功之人行赏。其中,姜府受到了最大的赏赐。

  姜拂黎于前线手刃花破暗一事不论是传言还是事实,这个人都功不可没。不仅仅是因为这人为帮助墨熄彻底瞎了左眼,而且这人可是两百多年前为保天下,和血魔兽同归于尽的君子慧----沉棠。

  当然,知道的人却是少之又少。

  此时,沉棠接完旨回到府上,坐在檀木桌前发了会呆。然后他似是想到什么一般,走向榻边。随手拉了下帘帐,只见榻后竟然是开了一道门!这道门通往更深的地下。除了沉棠,谁也不知道这下边有什么。

  越通往更深处,越有清晰的流水声传来。不知何处传来水滴落下的声音,夹杂着悲鸣。

  “师…师尊?”一声嘶哑低沉的声音响起。

  沉棠来到这密室的尽头,一个男人浑身血污,汗水和着泥土和血液夹杂在一起,味道有些令人作呕。除此之外,此人本来乌黑茂密的头发也不知何时沾染了鲜血,粘稠的血液使他的头发被糊在一起,而且已经干涸了,看起来凌乱致极。

  沉棠的出现,使得这男人微微抬头,略微挣扎一番。可能他不希望被沉棠看到这个样子。待他抬起头来,方能微微看清脸上混在血液和污泥中的五官。正是传闻被沉棠亲手所杀的花破暗。

  花破暗这一动,牵动了身上的锁链。这锁链粗重无比,寒气渗骨。咔拉的铁链声在安静的密室很是突兀。

  之前在僚国那一战,沉棠本是要杀了花破暗的,但在最后时刻,他心软了。他将重伤的花破暗偷偷收到了乾坤袋里,带了回来。

  沉棠目光微冷,直直盯着花破暗那张早就污浊不堪的脸。良久,他道:“在外面玩够了,也该回来受罚了。”

  “师尊,我……”

  “给自己留力气吧。别怪我下手恨。”沉棠冷冷道。

  花破暗动了动,干裂的嘴唇微微颤抖,目光死死地盯着沉棠。

  “师尊当真要罚我?”可能因为受伤的缘故,花破暗的声音听起来有些颤抖。

  沉棠眉头一皱,冷然道:“别叫我师尊,我没你这么个生性恶劣的徒弟!”

  花破暗这才想起,当时在僚国时,沉棠口口声声说他恶心透了自己,他门下没有他这个徒弟。

  想到这些,花破暗苦苦笑了下,又道:“若是不叫师尊,那该叫什么?”他顿了顿,随即道:“你授我术法之道,教我断水剑法,又……”

  沉棠打断道:“既如此,我便断了你的灵根废了你的武术!”

  花破暗瞳孔骤缩,除了这个名字,他只有灵根与那一身武学是沉棠给他的了。对了,好像名字也不是了,沉棠之前就说过了,要收回花破暗这个名字。

  “…师尊…当真要如此绝情?”花破暗的声音似乎有些绝望。眼下他重伤在身,又为这玄铁链所制,无论沉棠要做什么,都是他无法阻挡的。

  “你真当我下不了这个手?”

  “那你为何要留下我?你本可以在僚国时就杀了我以绝后患,为何要留我至今!”花破暗声音有些激动,丝毫不顾忌身上伤。那玄铁链随着他因激动而挣扎的身体晃动着,发出清脆的撞击声。

  沉棠看着花破暗,眼前这人目光血红,犹如疯魔一般,半点都看不出当年在自己身边乖巧懂事的样子。

  先前,因为逆转石恶缘故,沉棠被抹去的不仅仅是记忆,还有人的七情六欲。如今逆转石给了墨熄,他看着花破暗身上伤口破裂,竟是有些于心不忍。

  但那又如何,此人所犯之恶实乃涛天,岂是一句于心不忍就能过去的。于是他无视了花破暗身上的伤,缓缓走近花破暗,手中召出一把匕首。

  看着眼前越来越近的面庞,花破暗竟是生出了快二百年都没有的恐惧感。尽管如此,他还是保持往日狂妄的姿态。

  “师尊用这么小的匕首来挖我的灵核?怎么?怕刀子太大,戳我心脏上啊?你不是巴不得我死吗?”

  言至此处,于沉棠而言,又是一刺激。他咬着牙,心下一横,那匕首随着血液喷涌的声音,刺破了眼前男人的胸膛。

  伴随着匕首刺入身体,损伤灵核,花破暗感但胸口剧痛无比,不止是胸口上血液喷薄的地方,还有心上的疼。

  逐渐地,在沉棠颤抖的匕首下,花破暗终是撑不住没了意识。失去意识前他觉得自己或许是恨沉棠的吧?

  只是,他好想再看看眼前这个冷漠的人,他只怕自己若是眼睛一闭,再也睁不开眼也再也见不到这个人了。

  这都是自己欠他的。他能有这灵核,能有那么强悍的灵力,都是沉棠给他的。可他自己做了什么,欺师灭祖不说还差点用血魔兽两次毁掉重华。

  可他……就是不甘心啊!凭什么他生来为奴?只是因为祖先一战之失吗?他不甘为奴,他便反抗,夺回自己有能力得到的,又有什么错?只是啊……他唯一觉得对不起的便是沉棠。沉棠于他恩重如山,亦如此相信他。

  想到这里,花破暗才发现。

  哦,原来不恨啊。

  (二)

  待花破暗再次睁眼时,入目的依然是冰冷的石壁。醒是醒来了,但他知道,这只是人死前的回光返照罢了。剜心之痛,谁能抵得过?更何况是本就重伤在身又无生欲之人。

  一声极轻的叹息生传来。

  他微微一侧头,沉棠竟还在那里。

  不经意间,花破暗又想到许多面前,一次自己发热之时,沉棠就是这样守了他一日一夜。

  (三)

  花破暗终于发现有什么不对了。他本应该是在铁链上的,可现在,自己却躺在一块石床上。而自己身上的血污及伤口,显然被简单清理了一下。

  是谁做的,不言而喻。

  “还有什么话,想说就说吧。”显然,沉棠也知道花破暗撑不了多久。

  花破暗怔怔地盯着沉棠一会儿,哑然道:“……师尊,我想…您再教我练法术…教我练剑……”

  沉棠没有回答,他面无表情地向地上看去。

  顺着他的目光,花破暗看到了在地上的灵核。那灵核因为脱离了人体,又无结界保护,灵气与魔气便肆无忌惮的外溢。那色泽妖艳又强大的灵核若是在外面,早就被那些修士们一拥而上,分食殆尽了。

  灵核被挖,这辈子几乎是不可能在修练了。

  花破暗倒也没有多大的动静,只是回过头,勉强笑着对沉棠说:“…这么强啊?”

  因为背着光,他也看不出沉棠有什么表情,索性就不去在意了。

  “…师尊…能…抱我一下吗? …像小时候那样。”花破暗试探道。他本来也没指望沉棠能同意。

  却不料,沉棠将他从石床上扶起来,让他背后微微靠着自己,然后用胳膊轻轻揽着他。

  “像你小时候那样,不可能了。若是要非的话,这样也无妨。”

  对呀,他已经这么大了?怎么能向小时候那样随意窝在师尊怀里呢?

  “师尊还记得…当年封印血魔兽…你问过我的话吗?”

  “嗯。记得。”他怎么不记得?自己问他是否后悔过,是否良心难安。

  “我现在回答师尊”他抬头看向沉棠,却只能看到他线条优美的下颔。

  花破暗的声音早就嘶哑不堪,但他仍然语气坚定道:“我没有后悔!”

  “……”

  好吧,他感受到沉棠差点就把他推出去了。果然啊,在沉棠那里,国家、大义、那些人伦道德都是最重要的。区区一个小徒算得了什么?

  花破暗这样的大魔头即使是沉棠教出来的,那又如何。人们不会对沉棠指手画脚。因为他是君子慧,他永远是正义的一方,他永远都会将大义放在第一位,永远不会有私心。

  花破暗仿佛没有感受到沉棠的变化,他继续道:“我不觉得…谁天生就该是奴隶,我…也想修炼,于是…我策划出了灵核暴走一事。”

  沉棠闷闷道:“我知道。”

  “师尊你知道吗?僚国与重华最大的不同,并非使用黑魔咒术,而是……没有奴隶。”

  “我知…咳…道,在我建立僚国之前,上头那个位置的老东西看我…功绩丰伟,也不是没有想过解除奴隶…”

  “咳…可是啊…他就是担心他底下那帮老贼臣不同意,担心自己位置不稳……生生的把这事儿给压下去了,所有本该属于我的功名,全冠在了他人头上。”

  沉棠静静的听着,这些都是他知道的。

  “然后啊……我就反了…建立…僚咳咳…当了国君。”

  “可后来…你封印血魔兽后,我回想起你……咳…那时问我的话,我就……想…我是不是真的错了…”

  “没错。奴隶这样的制度,的确不该一直持续下去。”良久不说话的沉棠道。“可你不该召唤血魔兽。为一时的功名,致使生灵涂炭,是我教给你的吗?”

  闻言,花破暗轻笑了一下,竟是觉得这与当年自己调皮捣蛋时教训自己的沉棠一般。

  “嘿嘿…不是…师尊教…的…我错了……”

  两人的聊天声,在静谧的密室里很是突兀。两人聊了很久,不知何时起,花破暗的声音越来越低。

  最后,他问:“师尊……记得…我入宫…学艺前叫…什么?”

  沉棠喉结动了动,他知道,花破暗并不喜欢那个名字。良久,他道:

  “…十三儿…”

  “……”怀里人没有回答,沉棠声音似乎有些微微沙哑。他再问道:

  “十三儿?”

  “嗯…我听…见了…可是,师尊……我好困…好困……”

  “睡吧…三魂七魄俱全者,可往生。”

  “嗯……”

  沉棠应该是在那里坐了许久,待他起来时已经腿脚麻木了。他没有告诉花破暗,他的魂魄应该是不全的。

  这会降低转世的几率,即使转世成功,多半也是个痴儿。

  早年为救沉棠,多次的招魂早就使魂魄有损。

  而且……

  沉棠看了看手中的棋子。这是挖花破暗灵核的时候发现的。被他拔出后,再次醒来的花破暗明显温顺许多。

  珍珑棋局……

  这又怎样?人们早已为花破暗定罪,而花破暗已经死在自己手里了。为人所控又如何,这只能说明花破暗有野心,叫人钻了空子。

  沉棠拿着那枚灵核,缓缓走向密室的出口。

  出来后,沉棠竟浑身发软,跌坐在地上。听到声响,苏玉柔急忙跑进来。顿时被吓了一跳。

  “拂黎!”

  只见沉棠面色惨白,浑身血污,怀里抱着一块血迹斑斑的灵核。苏玉柔知道,他去找花破暗了。

  她立马过去扶起沉棠。她听到沉棠喃喃着说对不起,微微一愣。

  略微整理后,沉棠从袖中拿出那枚黑色的棋子。看到这东西,苏玉柔也是呼吸一滞。

  她颤抖着问:“是…从他身上发现的吗?”

  沉棠不说话,但苏玉柔知道,是的,是从花破暗身上取出来的。

  “若是没有这个东西,说不定便不会有如今这么多的事。”苏玉柔看着那棋子出神道。

  “不,他还是会做出那些事,这个棋子只是个催化作用。”沉棠回答。

  苏玉柔瞳孔微缩:“可是炼棋者功底不到家,这棋子不能对人进行操控。?”

  “对,刚才,我探测过着枚棋子。它的能力太小,只能对人的野心进行放大扩展。”

  “八苦长恨花?!”

  实在不能怪苏玉柔太过惊讶,这实在太像了!况且,八苦长恨花是魔界之物,魔界大门早在洪荒时期就被关闭了,存在于世的魔族之物可以说是少之又少。

  “嗯,应该是以珍珑棋子为引又加上了八苦长恨花稀释后的花汁。”

  “闻所未闻,匪夷所思。”苏玉柔道。

  “明日我进宫辞官,此事需要彻查。”沉棠严肃道。

  苏玉柔刚要说话,沉棠又道:“你留在重华,我这财产药房得有人看着,不然岳家那小子又看病不带钱。”

  闻言苏玉柔笑笑。这才是所有人眼里正常的“姜药师”。

  “对了,听说慕容怜要在临沂开学术宫,记着他来借钱的时候利息给他算多点。不然那小子钱多了就去抽什么醉生梦死浮生若梦什么的……”

  (四)

  第二日,沉棠向梦泽奉上了花破暗的灵核便辞官了,当然这梦泽公主也当真不是随随便便就坐上了这个位子的。对着沉棠旁敲侧击许久这才放人。

  沉棠回姜府后收拾了下东西就走。

  其实也没太带什么东西,就带了几件换洗的衣服,提了个药箱和一把桃木剑。

  他随手摁了下头上的斗笠,便头也不回地走了。

  苏玉柔望着他越来越远的背影,心想这花破暗已死,他身上的邪咒无人能解,终将是煞体,斩断了此生所有的缘分。

  这大僚的开国国君还真是不可小觑,死了也不愿沉棠被他人沾染。

  细想想其实自己早就知足了,与沉棠以夫妻的名义相处这么多年,花破暗也没能把自己拿去炼药。

  是该知足了。

  (五)大结局

  “十三儿!我药箱去哪儿了?!”

  “师尊…嘿嘿…”

  沉棠努力告诉自己不要生气,这就是个十二岁的娃娃,自己活了两百多年了什么没见过,这小屁孩不值得自己生气,何况还是个痴傻之人,何必计较。

  是的,沉棠在外这些年找到了花破暗的转世,正如他所料,是个痴儿。

  那日沉棠路过一家布匹庄,便听到一声急切的女声喊着“十三儿”。最开始他微微一怔,以为自己听错了,刚打算台步离去。便感到自己腿部一沉。低头一看,正是个七八岁的小孩正扒拉着他的大腿。

  更让他为之一颤的是,这个名叫十三的小孩第一次见他,便脆生生的叫了句师尊。对上小孩那张脸。他当时几乎确定了这就是花破暗。

  于是他抱起小孩向那个喊十三的妇人走去。然后向她解释自己是个云游道人,想收令郎为徒什么的。结果还当街被指为江湖骗子。毕竟那蒙着眼罩的左眼太过醒目。

  最后废了好一番心思证明自己不是什么江湖骗子这才把人带到带出来。

  本以为他能叫出那句师尊可能是因为转世出了什么差错,带着前世的记忆,结果那根本就是条件反射啊!

  他还纳闷为什么当时在街上花破暗不怎么说话,结果人家压根就不记得他。

  当他发现花破暗不记得他又真正是个痴儿时,有那么一点点难受吧。找了二十年竟然是个这结果,后来他又想,这或许是个好事,花破暗能无忧无虑地过完这辈子。至于为何要收了他。

  沉棠也不知道,他觉得自己应该是对自己教育失败的不满。想当年皇室学宫里人人都称赞他沉棠“哪怕是庸才只要沉宫主稍作指点也能有所顿悟。”

  沉棠认为,教出花破暗这样的逆徒,简直是自己教学生涯中的耻辱,自己得再教一遍,证明一下是徒弟的性格问题,不是自己的教的问题。

  眼下沉棠带着十三儿从临沂学宫那里回来,他觉得自己需要去玄武岛一趟,他感应到那里遗留下来的上古炎帝神木有些动静。通过阵法,他确定了玄武岛的位置,然后便带着十三儿向那里前行。

  一路上十三问了许多问题。

  “师尊,我们去哪儿?”

  “哇,师尊你的木头剑会变大!哇还可以飞啊!”

  “哎师尊,以前镇子里有个说书的,说现在的君上以前是个女的,然后他找人睡了一觉就变成男的了!这是为啥?”

  忽然,沉棠御的剑抖了一下,他汗颜。

  这怎么跟孩子解释?!

  话说,梦泽虽然不是一个好的兄弟姐妹,比较心狠手辣,但他却是一个好的君王。若不是有野心,很精明,能卧薪尝胆女相三十多年?不过现在,这事他们已经管不着了。

  思索间他们已经到了玄武岛。

  来到炎帝神木这段断枝前检查一番并没有发现有什么不妥。思索一番,正准备离去,却见炎帝神木发出耀眼白光。随后沉棠在睁眼时便在一个幻境中了。

  可他所见,几乎是让他顿住了呼吸。

  千万大军,相互厮杀,血腥至极。如此浩荡,实在是惊为天人。可片刻不到,沉棠便感觉浑身血液逆流。

  这,是珍珑棋局!

  究竟是何人?!如此强大!制作一颗棋子已经是极其损耗灵力的了。何人竟能挥棋成雨!

  这样宏大的场面让沉棠想到了自己调查的花破暗身上的珍珑棋一事。这也要追溯到花破暗他们祖宗那一代,虽说花破暗的祖宗那一次战败,可是他祖宗也是个狠人。他意外得到了珍珑棋局的残本,又曾抓获过一个蝶骨美人席。那蝶骨美人席为活命便给了他一个八苦长恨花的种子。

  然后?然后他就通过残本上遗留的记载结合八苦长恨花的花种制作了一种丹药。此丹药可以加强修者的灵力强度,也会放大他们的野心和欲望,当然这野心必须是他们这一脉代代传承累计下的。

  没错,一个长远的阴谋。

  沉棠查清这事之后就开始云游,他要替那些人拔掉这颗欲望的种子。这就要从那些当年被贬为奴隶的人入手,可太多了。

  拔一个算一个吧。

  他是那样想的。

  可眼前幻境中的景象几乎让他忘记了呼吸。随手,幻境中出现一个青年,衣着华丽,他翻手为云覆手为雨,难以炼出的珍珑棋子在他手机正如撒糖豆一般。

  炎帝神木到底想告诉他什么?是未来发生的事吗?又或者是以前?

  待沉棠被弹出幻境时他还沉浸在幻境中,太真实了!

  当他抬起头来才发现,花破暗不见了!连续的冲击让他有些脑胀。

  “十三儿!”他急切的喊到。可是毫无回应。

  他找遍整个玄武岛,最终在林子里找到了十三儿。他正坐在地上,像是被谁抛弃一般。

  看到他的一瞬间,沉棠提着的心终于算是落下了。他走到十三儿跟前,刚想抱起他,不料十三向后一退。站起来断断续续道:

  “五五…年…一剑…春秋…变,十年…一剑逆…沧桑。”

  听到这里,沉棠整个脑袋轰的嗡嗡作响。

  “此剑…凌绝可断水…”

  最终沉棠颤抖着接道:

  “平生难断…向君心!”

  ………………

  故事的最后啊…你们猜!

  炎帝神木被盗?这种事大家都知道,毕竟《余污》是《二哈》的祖宗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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